目前尚無團體宣稱犯案。
有個有趣的實驗,研究了稟賦效應造成怎樣的心理影響,實驗過程如下。當然,如果想當機立斷、不再浪費時間猶豫,縮減到一個選項會比三個更理想。
捨不得丟東西的問題,便是來自維持現狀。文:DaiGo 整理的目的是什麼? 「來好好整理吧。當我們可以毫不猶豫地立刻做出決定時,選項大概會是幾個? 從結論來說,只要選項超過三個,人就無法立刻做出決定。在櫃子裡擺上許多展示的物品,三不五時就要清潔灰塵,這些時間可不能小覷。眼前只有單獨一個選項,可說是最完美的狀態。
若想從無頭緒邁向付諸實行,甚至克服一切困難、整理妥當,就必須先了解整理的本質究竟是什麼。不過,從一開始就把選項減少到一個非常困難。他阻斷交流,但創出截然不同的事物。
在《哲學是什麼?》(Quest-ce que la philosophie?)一書中,他寫道:「概念性人物即是哲學家的『異名』(hétéronyme),而哲學家的名字,則只是他那些人物的『化名』(pseudonyme)。還有寄生者或卡斯塔菲歐蕾,他們則妨礙溝通。」「夠了,」鄉村鼠說:「明天您來我家。比方說,荷米斯,他是新時代的人。
首先,守門員面對十二碼罰球:他等著,知道射門的球員可能將球射向任何角落。但事實並不盡然,因為,有那麼一刻,主人發出的雜響打擾了牠們。
此處亦有我感興趣的那股基本動力:從一個普通的情況,啟發出一件不同凡響的大事,從微小的一點過渡到一種出乎意料且全球通行的創新發明。所以這兩隻老鼠並非主人,而是那個富人的寄生者。但並非全然如此,因為鄉下老鼠說明了一番:牠平常吃東西時沒有雜響,沒有害怕沒有恐懼,所以總之,另一位想吃完請自便,牠要回家了。如果那是我,就沒意思了。
所以那是個體,但代表一種類別:工人,使者,數位時代的孩子……他們跟藥物一樣,四海皆準,普遍一般,並且充斥我們的世界,我們身邊處處可見。」 這則寓言告訴我們什麼?在「土耳其地毯」上備好圃鵐的不是城市老鼠,而是門後熟睡的屋主。請眾人想像這兩位朋友如何進行。而這套漫畫的精髓即在於那個洞,那片空白是所有顏色的總和。
我的人物們可比符碼名稱(noms de code)。文:米榭・塞荷(Michel Serres)、馬當・勒葛侯(Martin Legros)、斯文・歐托力(Sven Ortoli)「泛托普」或藉由創想人物來思考 從荷米斯到拇指姑娘,您的作品藉助了許多您自創或再創的人物。
但曾有一段時期,對比白領人數之成長,藍領幾乎全部消失。他們既個別(individuel),專門(spécifique)又普遍一般(générique)。
在荷米斯家族中,還可以納入天使,他們也是使者。(接著,突然,發生了意外:)不過享受正酣之時,有人破壞了歡暢氣氛。溝通交流的範疇取代生產的範疇。我不是嫉妒您的國王饗宴。因此,我強調:我的人物跟我這個小人物毫不相干。他是一個現成的例子無誤,來自遙遠的古代──跟荷米斯一樣──,但尼采這位哲學家把他轉型成一個現代人,講述並宣告一項真正的新知。
總之,那個富人,他請人烤了圃鵐,吃剩的就留在桌上。所以,鄉下老鼠是城市老鼠的寄生者。
而牠們逃走之後,屋主查看過,什麼也沒看見。一支隊伍的存在所憑藉的只有球和傳球。
人們把它看得不夠重要。概念性人物與抽象的擬人化、象徵或隱喻全然無關,因為人物是活的,持有己見。
這是您的思想品牌標誌,在一本又一本的書中持續發現的智識之舉。對您而言,思考相當於預先掌握,我們等一下再回來談這一點……這是基本重點,的確。就拿老鼠為例好了,從拉封丹(La Fontaine)的寓言〈城市老鼠與鄉下老鼠〉來看吧。還有,城市之形成多虧有寄生者。
結果雜響成為寄生事物。那個人物跟我的就很類似。
我總覺得,抽象觀念這種形式,來自一種完全過時的思考方式。老鼠們回到現場,情況恢復。
」然而,您會說荷米斯或拇指姑娘是米榭.塞荷的異名嗎?無論如何,絕對不會。丁丁,他不是任何人,卻也是所有人。
因為我的每個主要人物都各自繁衍出一連串其他相關人物。我不是我,而是一種經由一份穿越我好幾個地方的地圖,看見自我並發展自我的思考才能。而既然後來恢復了平靜,倒也點出了相反的道理:在交流之中,居間者和介入者亦是創造社區城市的人。這一切表示了什麼?它說明了要想住在城裡,就必須忍受雜響。
他們是跟我同時代的人。這陣雜響讓老鼠們害怕。
而白領,他們則是使者,譯者,跟荷米斯一樣。城市鼠說:「我們把烤肉吃完吧。
德勒茲的定義,說穿了,等同於一個小說人物:「包法利夫人,就是我。城市之所以能夠存在,是因為老鼠可以在混亂和危險中進食。